「我笑,便面若春花,定是能感動人的,任他是誰。」或許,勿須多言,單這一句就足夠讓人知道,寫這句話的女人真夠狂,夠自信。而這,不是浮誇,不是虛吹,只是事實。
第一次看三毛,那一整晚激動的不願入睡,那一刻,心中的夢魘與歡樂,心中的希冀與感動,在她如水的文筆下,涓涓流出,流進我的血液,流入我的心坎。彷彿就在那一刻,在她的文字間,我尋到了根,尋著了夢,尋著了多年汲汲追求的自我。於是,像千千萬萬人群中的「他」一般,我的心,像是食了她下的蠱,從此,便永遠的釘在了她的身上。
喜歡她,喜歡,看著她,帶著任性憂傷攜天真爛漫自信豁達奔走異國他鄉;喜歡她,喜歡,看著她,奔走他鄉決絕果敢而從容不迫所夾著的那份篤定;喜歡她,喜歡,看著她,把平凡的生活裝飾的風情萬種而夾著的那份不羈;喜歡她,喜歡,看著她,把之與荷西的愛情演繹的爛漫絢麗而又真實可表。
沒有太多的原因,只是喜歡她,簡簡單單的喜歡,簡簡單單的喜歡她,喜歡她的文字,然後,在夜闌人靜之時,在寒枕難眠之時,在憂鬱多愁之時,在快樂如歌之時,捧著她的文字,一遍遍的讀,一遍遍的賞,無需思維,只需淺看,無需表情,只需心?。
她的文字,如水,清澈透明的水,讀來,那幽幽的清涼,便是如水洗滌過後的週身送爽;她的文字,如蘭,馨香高雅的蘭,讀來,那陣陣的幽香,便若幻化人間美麗與智慧的蘭;她的文字,如夢,一曲終了,一夜過了,新的啟程,昂首闊步,恩仇拋卻,長攜蕙質蘭心;她的文字,如幻,幾多傷心,幾多歡笑,不曾回首,不願回頭,夢幻現實,只願獨自尋走。
走在三毛的世界裡,你無須心眼,不需勞累,她會像你前世的好友,陪你,走在心靈的旅途,且賞且吟。那裡的生活,簡單但是多彩,單調但是有味。那裡的人群,陌生但是親切,貧瘠但是快樂。行走旅程,你亦無須刻意選擇休息的驛站,只要你喜歡,隨走隨停。抑或,你今日走在撒哈拉,明天就去加納利,亦是沒有絲毫關係,在這裡,你可以嬉笑怒罵,你可以狂笑大呼,你可以醉,可以醒!
喜歡肆意的任性妄為,喜歡夢境與現實交錯之斑駁陸離的美,所以喜歡隨著三毛遊走各個國度的亦幻亦夢的真真假假。所以,一天天,對著她的照片,對著她的文字,或嗔或傻或笑。
三毛,這個滿身充滿異國爛漫風情的女子,這個神奇高雅嬌媚卻又脫俗的女子,這個溫柔細膩而又灑脫不羈的女子,這個遍身是迷週身是夢的女子,這個彷徨於寂寥行走於憂傷的女子,這個讓人驚羨嚮往而又心疼的女子。正若她說的那般,她笑,便如春花,定是能感動人的,任他是誰?
三毛,你可知道,我的夢裡,為你,花落了多少? |